第七回、艷熟娘自尋煩惱嬌痴兒偶露崢嶸

小飛從床上一躍而起,忙忙的問:「大姑,我媽打電話有啥事?」夏繁榮道:「她沒說,我告訴她你發燒,你媽可急死了,說一會就趕過來。」笑的柳月忙拍小飛:「別一驚一乍的,你手上還有針頭呢!」

原來小飛離家才住了一夜,玉芳原倒也並不如何擔心,只是恰遇著一樁讓人措手不及、心慌意亂的尷尬事,又聽小飛病了,這才匆忙往西橋鎮來

這段時間夏昌盛生意上事務繁忙,一連好幾天在縣城沒有回家,兒子又去了西橋,胡玉芳閒來無事,麻將癮又上來了,於是便約牌友在鎮政府大院吳曉燕家裡打麻將。吳曉燕電話里說:「胡姐,馬書記今晚也要來湊一局。」

玉芳眉頭直皺:「這個老色鬼,贏得起輸不起的,真不愛帶他打。」吳曉燕嗲聲嗲氣的撒嬌道:「我的好姐姐,你就當看小妹面子吧,咋辦呢?誰叫人家是我那口子領導呢?」玉芳只得答應了,心中暗罵「騷貨」,打完麻將估計還得讓那「驢書記」肏吧!

於是急急忙忙吃了晚飯,趕赴牌局。一進屋馬書記那大腹便便的身軀就迎上來:「哈哈,我們『環秀一枝花』來了,你們家夏老闆呢?可是有日子沒見了!」玉芳強撐著微笑,巧妙的避過馬書記伸上來的蒲扇大手,笑道:「我們哪能跟你大書記比啊,做小買賣混口飯吃罷了,還不是整天瞎忙!」

馬書記訕笑著收回了手:「夏老闆可不是瞎忙啊,聽說他在縣城忙的分不了身吶,嘿嘿。」說著,沖玉芳擠眉毛弄眼睛

玉芳莫名其妙,坐上牌桌,摸風開局,對門是環秀中學王老師的愛人,名叫江雪的,是中心小學的音樂老師,家裡還開著一家環秀最大的煙酒批發部。於是心裡冷笑,馬書記跟吳曉燕這對姘頭狗男女,估計是想把她和江雪當肥羊宰了,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哦!

牌過兩圈,玉芳手氣正旺,幾乎是一家贏三家。吳曉燕嘟嘟囔囔的說:「哎呀,這牌沒法打了,要啥不來啥!胡姐,你也放小妹一條生路嘛!」江雪笑嘻嘻的說道:「胡姐,要我說你真是讓女人羨慕死了,人長的漂亮,老公能幹,兒子聰明,打牌都贏錢,什麼好事全讓你占了!九餅!」

「槓上!」玉芳笑盈盈的接過牌,說道:「江雪妹子,我還真要好好謝謝你呢!你介紹的那個教英語的孫老師很不錯,小飛跟著她補習,英語成績漲了一大截!」

江雪笑道:「嗐,你說孫月梅呀,人家是英語師範專業畢業的,比學校里那些老教師強多了!」

這時馬書記和吳曉燕同時發出一聲嗤笑,兩人對視一眼,馬書記想起的是孫月梅那白嫩豐潤的身子,吳曉燕想起的是逗弄小飛的樂趣,兩人均得意起來。馬書記把扣在手裡的一張牌勐地往桌上一拍:「自摸!和了!」和的是混一色,馬書記高興的哈哈大笑,引發三個婦人一陣嬌嗔

月上三更,牌局散場,玉芳和江雪相伴走出鎮政府大院,此時是一場雨後,路上積水難行。兩個婦人正躊躇間,忽見一輛麵包車徐徐開來,路過兩人身邊一個急停,濺起積水灑濕了兩人裙擺

玉芳張口罵道:「這是哪個死人不長眼睛!」卻見車窗搖下,露出一個精壯的年輕漢子,咧嘴一笑:「嬸子,對不住,對不住,離得遠沒看見你們!」原來卻是夏昌盛一個家門的族侄,名叫夏玉魁的,常年跑面的送人接客過活

玉芳大發嬌嗔道:「玉魁呀,你開車也不看著點,這可是我新買的裙子,好幾百塊呢!」夏玉魁摸著板寸的腦門,笑道:「嬸子你衣服太貴了,我可賠不起!」玉芳笑道:「哪個要你賠?這路上都是水,正巧遇上了,你負責把我們送回去就算了,可不許收錢啊!」

玉魁道:「遵命!我還敢收嬸子的錢?我叔還不扒我的皮啊!嬸子、江老師,上車上車!」

於是都上了車,先送江雪。江雪今晚後來發力,贏了不少,興致正高,打趣夏玉魁道:「玉魁啊,你也快三十了吧,咋還不找個媳婦呢?我們學校老師你看上了誰,我給你介紹介紹!」

夏玉魁笑道:「江老師,你們都是吃皇糧的,我可高攀不上啊!」江雪笑道:「嗐,吃什麼皇糧啊,指望那點皇糧早都餓死了!你看你嬸子家,那日子過的才叫瀟洒呢!」

玉芳道:「生意也難做的,哪有你說的那麼輕鬆哦。」夏玉魁扭頭看了玉芳一眼,只覺得婦人姿態楚楚的坐在那裡分外誘人,笑道:「嬸子,你要不跟我叔說一聲,讓我跟他跑腿打雜好了!」玉芳笑道:「你們叔侄兩個,還用得著我說什麼。」

扯著閒篇將江雪送到了地頭,玉魁掉轉了車頭,這時他的心開始砰砰跳了起來。其實今天他不是湊巧,而是故意守在鎮政府門外的。夏玉魁二十好幾了,還是光棍一個,並不是他找不著媳婦,而是他心裡一直有個難以啟齒的秘密。他母親去世的早,導致缺乏母愛的他對成熟的女人有一種變態的痴迷,自從胡玉芳嫁過來以後,他慢慢的對她從驚艷到好感,從好感到喜歡,從喜歡到痴迷,幾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無數個夜裡,他只有幻想著玉芳的胴體拚命的手淫,直到精疲力盡才能睡去。今天白天在縣城看到的一幕,終於讓他下了行動的決心白天他送一個客人去秀陽縣城,路過秀陽商場的時候,他想起妹妹馬上要上大學,正應該送她一個帶提拉杆的行李箱。於是停好車準備進去買一個好點的行李箱,卻看見商場裡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挽著男人的胳膊,顯得很親密,而男人卻正是他的族叔夏昌盛!

夏玉魁目瞪口呆,還生怕自己有什麼誤會,卻見兩人身後又走出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長相與挽著夏昌盛的女人很有幾分相似。三個人有說有笑的提著購物袋子上了夏昌盛的桑塔納,倒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這讓夏玉魁徹底凌亂了,心中既為胡玉芳有幾分不平,又隱隱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車子緩緩停在了玉芳家大宅院牆的角落裡,玉芳詫異道:「咋停在這了,還沒到大門口呢!」

夏玉魁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咽了口唾沫道:「嬸子,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玉芳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正拉開車門要下車,夏玉魁已經下了車堵在了門外。玉芳慌得往座位上一仰,沉著玉臉道:「有什麼話快說!」

夏玉魁從來沒有離婦人這麼近過,鼻端幽幽的都是婦人身上的香味,眼睛看到那打濕的裙擺緊緊貼在曲線柔美的腿上,心裡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心裡暗暗對自己說:「夏昌盛,你有這麼美的老婆都不知足,這樣的女人憑什麼就不能屬於我!」

夏玉魁的眼裡冒著慾望的火光,玉芳這下再笨也知道他想幹啥了,身子儘量往後縮,口中斥罵道:「夏玉魁,你發什麼瘋?你想幹啥?」

夏玉魁勐地撲進了車裡,將玉芳死死壓在身下,一手去按她掙扎的手,一手就從潮濕的裙擺下面伸了進去,順著光滑的腿準確的按在了豐膩的陰埠上玉芳失聲叫道:「混蛋,快放手,我喊人了!」夏玉魁氣喘如牛,也不答話,手指撥開婦人內褲的邊緣,捂住了滑膩如脂的穴口花唇,有節奏的拈動摳弄起來玉芳只覺得嬌嫩的私處彷佛闖進一隻鐵鑄的手,靈活而有力的褻玩著她本應貞潔與隱秘的部位,忽然那隻手屈起了粗糙而靈活的中指,毫不憐惜的狠狠戳進了她的花道中

「嘶……,」玉芳倒吸一口涼氣,還沒緩過神來,忽覺胸口一涼,裙子和乳罩的肩帶已被扒下,露出了一隻豐盈的美乳,仿佛在夏夜的涼風中顫顫巍巍綻放的水蓮花,而嬌美的乳頭已經迎風挺立了。沒有半刻停頓,這隻美乳的乳頭和乳暈便被含入了夏玉魁的大嘴中,被吮吸齧咬百般輕薄

「完了」,玉芳美目翻白,半裸的玉體橫陳在座位上,幾乎被玩弄的酸軟了。她想抬腿蹬開夏玉魁,可是私處被摳的沒有半絲力氣,她想伸手抓夏玉魁,可是乳房被吃的只能在他背上不痛不癢的撓著

玉芳只得強撐著道:「你叔不會饒你的,現在放手還來得及!」夏玉魁終於鬆口,抬頭說道:「我叔又是什麼好東西,他在縣城養著女人,我親眼看見的!你又何必苦著自己!」

「放屁!」玉芳聽了這話氣怒攻心,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勐地掙紮起來,又抬手甩了夏玉魁一巴掌。一巴掌打完,兩個人都愣了

夏玉魁捂著臉道:「嬸子,我喜歡你!自打你嫁到這,這麼多年了,我只喜歡你一個人!我真的沒騙你,我今天上午親眼看見的!就在商場大門口,他摟著個女人有說有笑的……」

玉芳的頭哄哄的響,夏昌盛外面有女人,這是她隱隱約約知道的,但是夏玉魁的表白是她沒有想到的。她恨恨的說:「你想在這強姦我,還說什麼喜歡!」

夏玉魁聽她語氣有些鬆動,頓時大喜,指天發誓道:「嬸子,你太美了,我就是忍不住!你要是不願意,我絕對不冒犯你,不然天打五雷轟!」

玉芳說道:「我裙子都弄髒了,還被你弄出一身汗,我要回家洗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夏玉魁喜不自禁,說道:「好好好,明天說,明天說。」又試探著說:「嬸子,要不我到你家裡坐坐?」

玉芳沒好氣的說道:「小飛在家呢!你放不放我起來?」夏玉魁戀戀不捨的爬起來,看著玉芳成熟美艷的身體,吞了口口水,說道:「嬸子,那我明天來找你?」

玉芳「嗯」了一聲,坐起來整理好衣服,便下車回家。夏玉魁眼巴巴看她進了門,這才發動車子離去

玉芳進了門便靠在門上抱胸哭了出來,今天受的委屈太大了,聽到老公的背叛,又遭了男人的侵犯,心道也只有自家男人不在乎你了,野男人才敢找上門來。哭了一會,忽然想起小飛,也不知道兒子這會在他姑姑家幹什麼呢?這一刻胡玉芳心裡無比的思念兒子,直覺得兒子才是她真正的依靠

一夜翻來覆去不曾睡好,第二天起床已是日上三桿。想到夏玉魁今天會來,玉芳心裡便有些慌,女人畢竟是和男人不一樣的,一旦跨出那一步就回不了頭了。於是給夏繁榮家打電話,想問問小飛什麼時候回來,居然得知小飛發高燒了。玉芳心裡焦急,但也似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天大地大,兒子最大,便急忙去車站買了票往西橋鎮去

「我的乖寶貝,怎麼就生病了,都怪媽媽不好……」一見面,胡玉芳就抱著小飛嚎啕大哭,弄得小飛和幾個女人目瞪口呆

小飛尷尬的偎在母親的懷裡,說道:「媽,你不要哭嘛,我都退燒了,不信你摸摸……」

夏繁榮也在一邊道:「小孩子感冒發燒都是正常的,弟妹,你這麼哭倒不像樣子,快別哭了!」

胡玉芳這才漸收了哭聲,也不知怎麼的,一看見兒子那張俊逸的小臉,她就像有了主心骨似的,連夜來的委屈和驚怕霎時間都在哭聲中釋放出來,別說是夏玉魁的調戲,就是夏昌盛的出軌好像也沒那麼嚴重了。再試了試小飛的額頭,果然不發燒了,放下心來,抬頭對夏繁榮說:「大姐,小飛在這給你們添麻煩了,他是一刻都不讓人省心的,平時離開我身邊也少,既然退燒了,我就帶他回去了。」

夏繁榮和鄭俏、柳月都連說不麻煩,柳月還挽起玉芳的胳膊,親熱的說道:「舅媽,就你會見外,我們都是一家人啊,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鄭俏也接口說道:「就是啊,舅媽,小飛和他柳月姐兩個玩的可好了,從小一起長大的,也沒有皮臉生氣。不過生個小病,也怪我們沒有照顧好!今天難得您還來了,晚上無論如何給個機會讓外甥媳婦招待您!」

柳月心裡有鬼,聽鄭俏話里單拎出她來講,忍不住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但她和小飛戀姦情熱,不捨得乍然分離,也只好奈住性子聽母親和嫂子留客

玉芳經不住一再挽留,加上小飛摟著她的脖子痴纏道:「好媽媽,就在姑姑家多玩幾天嘛。」只得答應了

於是娘幾個一起走到了西橋街上,由鄭俏做東,到一家名為西橋驢肉館的飯店吃飯。這西橋的驢肉遠近馳名,俗話說「天上的龍肉、地上的驢肉」,味道上佳、滋陰大補,兼且這家飯店的老闆就是大廚,做的好一手「驢三件」云云,更是不可多得

小飛聽鄭俏說的口舌生津,病體才愈,又起頑心,扯著鄭俏的袖子問什麼是「驢三件」。鄭俏嬌笑道:「你吃了就知道了。」玉芳秀面微紅,嗔道:「小孩子怎麼什麼都問!」待聽明白了原委,小飛大嚷著「要嘗嘗、要嘗嘗」,惹得柳月皺眉道:「真噁心,我才不吃!」美目流波轉了小飛一眼,心道:「小飛還真要吃點補補了。」

一路說說笑笑到了飯店門口,迎面遇見幾個紅光滿面、酒氣熏天的男人,領頭的正是胡守禮

胡守禮先是一愣,隨即咧嘴大笑道:「真是巧啊!不知道弟妹也來了。看我這中午才散場呢!來的正好,相逢不如偶遇,咱們一家子晚上接著在這裡吃!」說著將眾人讓到店裡,又吩咐同伴的幾個村幹部先散了

柳月用小手在鼻子前扇著風道:「爸,你中午又喝這麼多酒,難聞死了!你自個回去吧,晚上嫂子請客了!」

胡守禮瞪了女兒一眼,搖頭道:「你這丫頭真不懂事!你舅媽來了我還能走?再說你嫂子請客不花錢?晚上在這吃,正好和中午一起記在村裡帳上!」

西橋驢肉館的拿手菜名不虛傳,幾個人吃的額頭冒汗、食慾大開。席間胡守禮要了一瓶白酒,開了,要和玉芳干一杯:「弟妹,來來來,走一個!」氣得夏繁榮直嚷嚷:「你個老酒鬼!中午灌了黃湯晚上還要灌!弟妹哪能會喝酒?自己灌兩杯拉倒,晚上自己挺屍去!」

胡守禮不管,借著酒勁只一味的勸酒。玉芳本待不喝,可一來胡守禮勸的殷勤,二來心裡有事糾結,於是故作豪邁,微笑道:「那我就陪姐夫喝一點,只是小妹量淺,喝不了多少啊。」胡守禮顯得十分興奮,哈哈大笑道:「沒事,沒事,你姐夫喝酒從來不欺負女人,我乾了,你隨意!」說完,仰脖一飲而盡

這邊鄭俏和小飛、柳月邊吃邊說悄悄話,一眼瞥見胡守禮乾杯之後舉著個空酒杯,目光炯炯的盯著胡玉芳,不禁心裡鄙夷,撇嘴低聲罵道:「老色鬼!」小飛坐在鄭俏和柳月中間,一時沒聽清楚,問道:「嫂子你說什麼?」鄭俏嬌笑道:「我說你要多吃點,這可是好東西呢!」說著含情脈脈的給小飛夾了幾筷子「驢三件」,又趁著上首的幾個長輩不注意,面對小飛伸出香舌在筷子頭飛快的舔了一下

柳月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氣得芳心要炸,用筷子戳著碗中的驢肉,心裡暗罵:「臭不要臉……騷狐狸精……賤貨……」

酒足飯畢,眾人要分別安置休息,鄭俏以家裡離的近、房子大,熱情邀請玉芳和小飛到她那兒睡。柳月也想留下,不料鄭俏又道:「小妹啊,你看爸喝了這麼多,你和媽一定要把他扶好啊!晚上路黑,不要摔到哪裡了。」恨得柳月壓根痒痒,又不好說什麼,只得悶悶的「嗯」了一聲

胡守禮確實喝多了,腳步踉蹌,夏繁榮忙上前扶住,和玉芳打了聲招唿,又喊著柳月:「小月,來扶著你爸那邊,要死了,喝這麼多!」柳月無法,只好幽怨的看了小飛一眼,扶著胡守禮走得是一步三回頭。孰料小飛攬著胡玉芳的肩膀和鄭俏說說笑笑,愣是沒有看見!真所謂「送媚眼給瞎子看」,柳月心中氣苦不已

時值盛夏,玉芳母子先後洗了澡,鄭俏安排好了樓上樓下兩個房間。這裡要介紹一下鄭俏家裡格局,樓上兩個臥室緊挨著,一間是小兩口的主臥,一間是客房,樓下是堂屋和另一間客房。小院裡側面是兩間小平房,一間做浴室和衛生間,窗外一熘花盆,另一間做廚房。這也是當年農村小樓常見的格局

玉芳被安排在樓上客房睡,小飛則在樓下。要說鄭俏也是膽子頗大,見玉芳有了些酒意,便盤算著等她進房睡著後下樓去撩撥小飛。這婦人久經風雨,長於風月,但小飛這樣的男孩子還是生平僅見,心裡不由得動了暌違已久的一絲情意。列位看官,你道怎會如此?原來婦人在外承歡賣笑時也曾見過天賦異稟的男人或初嘗肉味的少年,只是二者可以得兼的,小飛還是第一個。加上小飛雖然好色,可是骨子裡帶著一股純情的氣質,從來不像身邊的男人那樣看低她,反而是愛慕尊重。這就使得婦人乾涸的心靈仿佛春風化雨,也就不能不怦然心動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小時,鄭俏估摸著玉芳已經睡熟了,便披了輕薄的睡衣,悄悄摸下樓來。彼時農村人睡覺一般是不鎖臥房門的,鄭俏輕輕一擰便推開了小飛的房門,春情勃發間正待撲到床上與小飛調笑,不料撲了個空!

借著黯淡的光線,能看見小飛的床上確實沒人。鄭俏吃驚不小,迅速走出去,到衛生間查看了下,還是沒人!鄭俏心裡疑惑起來,這臭小子能跑哪去呢?

悻悻然往回走,心裡有鬼,鄭俏腳步極輕,剛走到臥室門口,忽聽見旁邊玉芳的臥室里發出一聲輕唿,接著是「啪」的一聲,仿佛巴掌拍在皮肉上的聲音!鄭俏一下子定住了,女人莫名其妙的直覺使她貼近了玉芳的房門,將耳朵貼在門板上,果然聽見了一個男聲說話,正是遍尋不得的小飛

「媽,打疼了!」

「打疼活該……」玉芳的聲音里似乎帶著羞澀,又帶著惱怒,「誰叫你亂摸那兒……」

「(*^__^*)嘻嘻……我就是想看看嘛,」是小飛憊懶的聲音「乖乖,吃吃奶得了啊,再調皮媽媽要生氣了!」玉芳似乎有些無奈「我不嘛,我想看看,我要看……」「咂……咂……嘖……」小飛耍賴的聲音似乎被一陣密集咂嘴的聲音堵住了

鄭俏是個中老手,一下子就聽出那是親吻的聲音,她的腿有些發軟,心臟「砰砰」直跳,似乎有些站不住!老天爺,這可是母子倆!親密的也有些太過了!鄭俏雖然見慣了男女之間的苟且,甚至也被老公公肏了多次,但親親的母子倆之間,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到這份上的!激情的刺激過後,她心裡有一種黑暗的刺激開始升騰起來,這使她興奮的想狂叫,但還是強忍住了,可是腿間的私處卻不爭氣的潺潺流出很多春水來

夜半更深,萬籟俱寂,房裡的聲音愈加清晰了。玉芳喘著粗氣:「小壞蛋,媽媽要喘不過氣了,你這下滿意了吧……呵……你要混蛋了……這裡怎麼回事?」

小飛:「好媽媽,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漲漲的好難受啊!」

玉芳笑了:「天老爺,怎麼這麼大啊!我的乖寶貝長大了,成大小伙子了,以後可不能和媽媽睡了啊?」

小飛:「我不幹嘛,我想和媽媽睡……」

玉芳:「想你就老老實實的,不然就休想!你又不記得你爸說過的話了?下次再這麼鬧,又要找打了!」玉芳的聲音里似乎透出了些撒嬌的味道

小飛「哼」了一聲:「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玉芳嬌笑了幾聲:「我的傻兒子,還吃爸爸的醋呢!你爸又沒說錯,你大了確實不能和媽媽睡了。也怪我太慣著你了,總是遷就你,也不知道好不好?」

小飛:「好的,好的,啾啾……」

「啊,」玉芳發出一聲短促的嬌吟,接著就是嬌嗔:「還要吃啊!乖乖別吃了,媽媽今天喝了酒,頭好暈!」

小飛:「媽媽你今天喝了酒真美,我再吃幾口就睡,啾啾……啾啾……」

直到房裡徹底沒有了聲音,鄭俏才一步三挪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她偷聽的太入神,身子都僵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思緒如麻,這母子倆雖然母慈子孝、其樂融融,但還未及於亂。也正是未及於亂,讓鄭俏在刺激悸動之餘,頗有些意猶未盡之感,似乎高潮就差那麼一點、只差那麼一點了。想著想著,她嘴角漸漸露出一抹冷笑,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念頭忽然通達,豁然開朗。側身望去,窗外枝影搖曳,夜色闌珊

[本帖最後由皮皮夏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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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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