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表面看似平靜,至於各自心裡想些什麼,誰都難以猜度個仔細。今日我們起得很早,像是大家跟我一樣,失了眠。靜靜地等待什麼,我們誰都不說,但等待的時間漫長。一個上午,彷如半個世紀。生物鐘撞響正午的時刻,依然沒有看到門口出現身影,我想:他不會來了。
「怎麼還不來啊?就算要離開,也得拿衣服讓我們穿上,叫我們光著身子怎麼見人吶?」時間已到,五妹捺不住性子,開始埋怨。
「別急,你二哥會拿衣服給我們,結界也需要他撤消。」
「二姐,別老說他是我二哥,自作多情是你的事,不要往我頭上亂蓋章。」五妹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承認布魯是她的堂兄。基於某些原因,我也不想承認他是我的堂弟。然而,不承認是一回事,事實又是一回事。這些我早已明白,五妹始終沒弄懂。
我們繼續等待,只因他不出現,我們沒衣服穿。假如他壞到讓我們暴露在人世的眼睛底,我們絕對會恨他一世。
他的到來比平時遲了約半個時辰。我們不想跟他說話,他也什麼都不說。
飯茶擺到桌面,我們心有所思地吃著。
他像往常一樣把澡水打滿,又像往常一樣出去。
「他似乎忘了拿衣服給我們。」五妹說。
沒有人回答她,也許他就是出去拿衣服,如若不是,他昨日的話便是謊言。
我深心裡希望他說了謊,因為太突然了,寧願被欺耍。
在我們的期待中,他是回來了,手裡沒拿任何物品。
「半精靈,你不是說今天我們要離開精靈族嗎?為何不把我們的衣服拿過來?」五妹憋不住氣了。
「我只記得說明天你們要離開,沒說今天你們就離開。五妹,你再怎麼不喜歡我,也不該栽贓我啊!」他開始褪衣,我心裡的懸石落下,沒有出言責備。姐妹們也都很安靜,與「離別」相比,她們更期待「謊言」。
脫擺衣服,像昨日一樣,他抱五妹坐到他的大腿,揉抓她豪聳的圓峰,舔著她的耳珠,膩聲道:「五妹,生氣啦?二哥給你消消氣好不好?」
「不要!你老實說,什麼時候讓我們走?」五妹落下左手,抓住他不安分的陽具。
「後天。」
「這次不是謊言?」
「我也希望是個謊……」
我知道他這次沒有說謊,聯盟與精靈的協定,也就是七、八天的時間。從戰敗的那天算起,到今日已是第六日,而他和我們在一起也共有五日。明天是敗後第七天,也即是說,戰後的第八天,我們沒理由留在精靈幽谷,除非精靈族額外開恩,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妹的左手伸上來摸著飯碗,他的陽具重新獲得自由,於是輕托她的美臀,她很配合地前傾身體,二十公分粗長的大陽具順利地插入她幼嫩的濕穴,「喔嗯!准你插在裡面,不許你動,我在吃飯的。」
「叫聲二哥聽聽!」
「讓三姐、四姐叫……」
「我想聽你叫。」
「門都沒有。」
布魯扭轉她的臉,吻了她油膩的嘴,笑道:「五妹,布明他沒死,你別總記恨我。咱們換個立場,假如現在他殺了我,你也要恨他?」
「他是我親哥,我怎麼恨他?你被殺了,我不知多開心。」
「鈑可以硬吃,話不能硬說。你們不歡迎我,今天我就不留下來了。」布魯摸透我們的心思,故意調侃我們。
「既然來了,留些時候再走吧,沒人說不歡迎你,我先去沐浴。」四妹向來吃得少,或者因為她是半精靈的緣故。
她進入澡間後,布魯又道:「四妹留我,當然不能走。不過,你們起碼也表個態吧?難道害羞不成?」
「我想你留下啦!」三妹放下飯碗,跑進澡間,跟四妹搶澡水。
「我也去洗澡了。」布墨沒有正式表態,但她的言行已經給出答案。
「二姐想你多陪陪她……」二妹如是說。
布魯聽了很高興,朝我嚷道:「大姐沒趕我走,證明想我留下。至於五妹嘛,她都用老鼠夾,把我的命根夾得緊緊,怎麼捨得我離開?」
「我不是老鼠夾……」五妹咬飯抗議。
「我的命根像只大老鼠,見洞就鑽,鑽進你裡面,被你兩片肉板夾住,不是老鼠夾是什麼?」布魯的比喻令人作嘔,卻是非常的貼切,男人那根東西就像他所說:見洞就鑽。
「胡說。」五妹有些哭笑不得,可是看起來蠻開心的。「
我的老鼠咬得你舒服不?我的親親小五妹……」
「你不要肉麻,我在吃飯哩。噁心死了,堵住你的嘴!」五妹挾了塊羊肉塞進他的嘴裡,他嚼得津津有味,我看到他的雙眼閃過一抹邪意,正感奇怪,便看見黑色的魔翼從他的背後慢慢伸展……
他的臉表露出些許的忍耐之色,張翼的疼痛令他難受。
依然記得,曾經他因戰鬥而張開的翼是黑紅若紫的,此刻雙翼沒注入血咒的氣勁,顏色如夜的純黑。
五妹看到他的魔翼,應該也感到她裡面的變化,回眸惱瞪他,道:「不要再脹大了,我今日不想流血。」
「感覺如何?」他的翼尖碰觸到牆壁,翼下沿輕壓地板。
被邪異的黑翼刺激視覺,我的身心變得興奮,好想過去把他推倒,瘋狂地強暴他……
「下面脹了許多!」五妹簡單地回答。
「你如果聳動一下屁股,就知跟平時不一樣。」布魯淫淫地建議。
「你急什麼?即使我吃飽,還要休息一會兒,何況我沒吃飽?剛吃完飯就動腰,腹肚會痛。你正經坐著,食不為言,我要正經吃飯。」五妹實在太霸道,吃飯也要霸著他的肉棒,這不是叫姐妹們乾瞪眼嗎?她若不喜歡,可以從他腿上起來,坐著肉棒不抽動,豈有此理!
布魯仰靠椅背,閉目養神。我好想撫摸他的翼,心中又猶豫不決。
二妹比我大膽,也比我乾脆,她走過去撫摸他左翼的上沿,「多美的龍遺之翼!狂布雖有龍的傳承,卻從來沒有宗主擁有翼翅。這是你的母親賦予你的翅膀,又以龍的血液澆灌成這般。你是魔龍的靈魂,還是翼精靈的驕傲呢?她們不應該說你是卑賤的半精靈,哪怕你的身體流著黑色的元素,你也是精靈遠古傳說里最高貴的邪惡之子,魔翼精靈。」
「二姐,魔翼精靈是被邪魔詛咒的,他繼承的是神龍的詛咒,應該稱之為『龍翼精靈』。」五妹糾正道。
「魔翼龍翼,都是廢話!我就叫雜種,又威風又有搞頭……」布魯閉目哂言。
「雜種」是罵人的詞,他也想獨霸嗎?
「五妹,讓二姐坐坐。」
「不要,吃飽再讓給你!二姐先回去把你的剩飯吃了,浪費糧食是不可饒恕的罪。」五妹說得頭頭是道,歸根究柢還是想賴著他的陽具。
二妹無奈,回來把剩飯吃完。布墨和三妹出來,她們見布魯張了翼,愣了一下,沒有表現出太多驚訝。我邀了二妹進入澡間,恰巧四妹從浴缸里起來,我們坐進去泡了。
四妹出去不久,五妹忿忿地走了進來,她說三姐把她的位置搶占了。我們無語。那位置絕不是任何女人能夠獨擁的。某些意義上講,是她搶了三妹和四妹的位置,因為她們都在她之前,她充其量是後來居上。
二妹不爽她的「不讓座」,故意在她身上亂抓亂摸,整得她怪叫連連,我覺得有趣,也加入二妹,聯手對她實施「性」的報復……
我們折騰她許久,她最終投降,虛脫地軟趴在缸沿求饒。我和五妹凱旋而出,看見坐在布魯大腿的換成了布墨。她似乎很歡喜,輕輕搖著她的屁股。我們出來後,她把「位置」讓出來,二妹推我前撲,剛巧撲到他的腿上。看著他那奇怪的陽具,雖感不好看,心中卻極是嚮往,很想試試被它插入是何種滋味。
「大姐,坐上來,插插你!」他真是淫賤!
「你夠噁心了。」我咒罵一聲,勇敢地坐上去,感覺是從未有過的,比一般形狀的陰莖刺激,不由得聳搖腰臀,磨擦的快感越見明顯。如此一會兒,我剛上癮頭,他把我抱到一邊,「我們到草原上做愛吧?」
「你要我們光著身體走出去?」我驚言。
「有何不可?別人看不到你們,但你們可以看到別人。」布魯回答,我記起他是精靈族最強結界使。
「你不怕我們逃跑嗎?」五妹出現在澡間門前。
布魯淫邪地笑道:「你喜歡光著身體逃跑,我也不好意思攔你,畢竟那是你的嗜好嘛。」
「你去死!光著身子是你的噁心嗜好,我們是被逼的。」五妹嬌罵一聲,走到他身旁,耍賴地道:「你害我被大姐、二姐懲罰,我現在全身虛軟,要去外面,你抱我。」
「蠢驢才抱你!我要抱,自然抱最輕的。」布魯走到三妹身前,把三妹橫抱在胸,「如果你虛軟無力,我特許你留在屋裡。」
「我雙腳沒斷,不需要你抱,以後你也別抱我!」五妹用氣話表達她的立場:堅決要跟出去。
布魯輕語讀咒,結界頃刻便成。他說這是簡單的空間結界,很容易被一些強者識破。我們擔憂之時,他又狂妄地說,他的結界,簡單也是厲害的。我們不能夠否認,因為我們不懂結界。假如真的被識破,也是我們活該被唾罵一世。
他領著我們,一路上陸續地看到精靈女性,卻很少看得到精靈男性。這次的戰爭,我所看到的精靈,無論男女都生得很美麗,難怪世人稱他們為最美麗的種族,也難怪布魯聲稱要睡遍精靈族的女性……假如,我是說假如,精靈族都是醜陋噁心的女人,他還會喊出這種豪言壯語嗎?那我只能夠說,全世界都佩服他的勇氣!
好久沒出來唿吸新鮮空氣,草原的青草飄著陽光的氣息,仿佛滲透全身的毛孔————裸體的天體散步,是懂事之後不能夠擁有的幸福。多少次,我曾夢想一絲不掛的走入森林、躺到草原、游于海洋……
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探險、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浪漫、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憧憬,也許女人總愛做些不可能實現的夢。也許,這一次,夢不再是夢。我裸足輕踩草葉,腳底是柔軟的真實。
他帶我們走了很遠的路,當我遠目四望,除了茫茫起伏的綠野,看不到任何人影。藍天不時地掠過幾隻未知名的鳥兒,投落幾縷自由的影子,撩起幾聲女性的歡叫,原野依然回歸它的靜謐,和草,及柔和的陽光。
布魯振翼飛翔,三妹在他的懷中嬌笑。他在天空中把陽具插入她的胯穴,長空響起女性的長吟。我們仰望天空的歡愛,胯下流出溫熱的液體,滴落到腳下的草地,猶如初晨遺留的清露。這樣的男人,怎不叫女人愛呢?哪怕明知他有數不完的女人,也願意跟他飛翔一次……
「四妹,你是否經常跟半精靈在天空做愛?」五妹嫉妒地問。
「偶然幾次。雖然他從不叫痛,但張翼時他很痛苦。像所有翼精靈一樣,張翼會令他的力量倍速增長,只是力量的消耗也大。基於這些原因,我們很少主動要求他張翼。每次都是他心血來潮,我們自然也不會拒絕。」四妹很認真地解釋,她的乳房像她的臉一樣仰挺,粉紅的細乳頭,已經膨脹、堅硬。
「世上多幾個男性翼精靈該有多好啊!」五妹興奮地道。
「遠古的時候有很多翼精靈。魔族和神族也有很多擁有雙翼,但同時擁有超強性能力的翼人卻很少。即使現在有很多翼精靈,他們也只能夠帶你到天上,插你幾下,不一定就能夠滿足你。倒是神族和魔族的翼使,他們的性愛能力比男性翼精靈強些。可惜仍然及不上他,更可惜的是,世上的男人,怕只有他擁有翼傳承,所以你覺悟吧,反正你這輩子也只能有他這個男人。」二妹不是故意打擊五妹,她只是實話實說。
「二姐,說話別總是針對我,要是惹我生氣,我生個翼男人出來!」五妹豁出去了。
「我呸!你生得出來嗎?就算你生得出來,你也不可能跟兒子搞吧?再說你兒子也是搞不進去的……」二妹說話好毒啊。
「我叫我兒子強姦你!」五妹比二妹更毒!
布墨幫腔了:「五小姐,你那麼恨他,會願意替他生孩子?」
「恨他就不能生孩子嗎?你別傻了,又不是恨了就不會懷孕。他搞了我那麼多次,若我懷上了,我也不會墮胎。到時候長輩們問是誰的種,我就說被精靈強暴出來的,誰都怪不了我,誰叫他們戰敗了呢?只准他們強暴精靈女孩,不准精靈強暴他們的女兒啊?」
「我們被布魯監禁,精靈們怎麼強暴我們?」布墨質疑地問。
「在監禁之前,在戰鬥中被強暴了。哼哼!難不倒我……」五妹自鳴得意。
「現在給你一把刀,叫你砍布魯或布明其中之一,我想你會砍布明。」我感嘆,小妮子的恨是虛偽的,愛也許才是真。她的被征服,僅僅是三、四天時間——小女孩總容易墮落。
「大姐,你說話不經大腦,我怎麼會砍我哥?當然是砍死半精靈!」五妹說得乾脆,我對此嗤之以鼻。
布魯飛得很高,飛了很遠才轉回來,他鬆開雙手時,三妹癱軟落地,側躺在刺癢的草葉吁喘,滿足之意令草葉也跟著顫動。布魯朝布墨走過來,布墨與他的身高相差無幾,他摟抱住她,提起她的左腿,稍稍地躬身,插入她的淫洞——淫水泛濫的地方,就是容易被蟲子鑽入。
布墨舒服地把臉貼在他的肩膀,我聽到她細聲說:「哥,帶我上天!」
布魯滿足了她,他振翼再飛。這次他翱翔了很久,因為布墨是很禁得起肏的,她要的時間也特別長。等她癱坐到草地,我看見精液從她裂張很大的巨穴流出,滋潤得綠草也起了腥騷。
他吊著巨陽倒躺在她身旁,喘道:「要在天上飛,又要肏女人,累死本雜種!今日到此為止,再也搞不動了。」
二妹坐到他臀旁,伸手握弄他的陽具,嗔怨地道:「硬不起來,就閹了你。」
「二姐,你好騷!把我閹了,誰滿足你?」布魯抓她的圓乳,「你若嫁給別人,生幾個女孩給我肏吧。」
「嗯。」二妹竟然答應了。
我走到二妹旁邊坐下,草尖刺得屁股和陰部騷癢,但坐上一會兒之後,也就習慣了。
看著二妹手裡軟軟的、醜陋的陽具,心中無限感嘆,如此難看的物體,卻叫女人那麼喜愛,證明一條真理:美麗的心靈,總被醜惡的事物吸引。
「這些天睡眠嚴重不足,我收翼休息一會兒。假如我夢中硬了,你們就摧殘我吧!」
「你晚上都不睡覺嗎?」五妹氣道。
「那群女人太久沒見我,都偷跑過來跟我好。昨天連萊茵都背著她的丈夫及兒女,悄悄地找我,我把她扯進我的結界,讓她看著她的老公,把她肏到狂叫我做老公,嘿啦!每天下午陪你們,回去被她們捉個正著,後半夜又趕場。回頭睡一個上午,又到你們的時間。本雜種如何強悍,都經不起這般折騰。幸運的是,做愛越多,血咒越強,我似乎越猛,射精次數越來越多,干!雜種就是雜種,非一般人能比,所以我才喜歡叫雜種……」布魯說到最後,沒了聲音。
四妹喚了聲,他也沒回應,她道:「是睡著了,可能太困。他睡眠充足的時候,從來不喊累,但睡意一來,在我們身體里也能睡。我跟著他的時間比較長,清楚他的習慣,讓他小睡片刻,他又生龍活虎了。」
二妹道:「我還要不要繼續弄?」
四妹回答:「沒事的,我們經常在他睡著的時候這般玩。他的陽具很快會硬,可是不一定會醒,也不會射精。曾經有一個經歷過無數男人的女人說,他是她見過最無解的男人。」她沒有說出那個女人是誰,我們也無法猜測,但那個女人既然說得出這般的話,當然跟布魯有一腿,也理所當然的與她關係密切。
「大姐,你來弄,你技術比我好!」二妹挪移開去。
我輕叱她一聲,還是依了她,伏首含住他的軟陽,伸手輕揉他的卵囊。
他沒有很快的勃硬,我的嘴卻累到麻痹,於是抬首起來,示意二妹繼續,她卻拿眼睛瞄五妹。
「我來就我來,你們真沒用,一點魅力都沒有。」五妹口出狂言,趴到他的胯間,含得比誰都起勁,結果,只弄了個「半硬」狀態出來,她就爬到一邊吐白沫,「沒用的東西,萎縮得我想吐!」
四妹從另一旁吮弄,一會兒之後,陽具完全甦醒,他卻依然眠睡。
她跨到他的胯上,扶正他的堅硬,緩緩地坐下去,輕輕聳搖美臀……
五妹爬過來,伸指插他的屁眼,卻是插不進去。她抽回手指,舉到唇邊舔了下,又是吐口水,繼而爬坐到他的胸膛,用陰戶磨他的胸肌,那淫靡之態怎麼也不像十三歲的女孩,也看不出她有半絲的恨意。
「四姐,你高潮了就讓我呀,他那般強姦我,我也要強暴他一次!」
真會找藉口,剛才她難道想「指奸」他的屁眼?
四妹並非難相與之輩,她有著精靈善良的天性,雖然與五妹之間有些彆扭、雖然她也沒達到高潮,見五妹如此急色,她也願意禮讓三分,爬到一旁,把仰挺的巨陽讓了出來。
五妹毫不客氣地坐上去,狂搖瘋喊:「叫你強姦我!看我強姦回你不?爽死啦,難怪男人喜歡強姦女人,原來強姦別人是這般的爽!」
我看她是瘋了,猜測她心中一定在吶喊:我是女皇,我要狠狠地騎男人……
她很快搖上高潮,搖上了她的天,然後從天上跌下來,蹂躪無辜的草。
二妹替上去「接棒」,誰料布魯突然醒了,抖張他的雙翼,抱著她衝上雲霄……
「死半精靈,早就醒了,卻故意裝睡,不想帶我飛。刺殺我哥的帳,還沒跟你算!這般氣人,等你下來,定要再強姦你!」五妹氣得跳起來,指著天空中的布魯罵喊。
我無奈地搖搖頭,道:「五妹,你想要他對你好些,起碼你得溫柔些。」
「溫柔個屁!等我強姦夠本,一腳把他踹開。」五氣重重地坐落,「哇」的一聲叫,倒爬一邊,卻是被草兒刺到她的嫩處了。
布魯落下來時,二妹已然昏迷。他把她輕放到草原,淫邪地朝我走來。五妹撲入他懷中,嬌喝道:「半精靈,我要在天上強姦你,帶我上去!」
「叫我二哥!」
「不叫!」
「不叫就永遠不帶你上天……」
「二哥,帶我上去嘛,我是你的人耶!」
我想賞她個漂亮的耳光,賊妮子,輪一次又一次也就罷了,還要無恥地說出令人作嘔的肉麻話,我旺!她能夠叫他二哥,難道我不能夠喊他二弟嗎?
顯然布魯喜歡她的「肉麻」,一聽她說完,他就抱她衝上天,她歡唿無度。
我詛咒她從天上掉下來,摔成個爛肉餅……
然而她是下來了,卻沒有摔成肉餅,倒是快樂得像剛出籠的米糕,軟得黏草。她像是要故意氣我,那雙可惡的白眼朝我翻啊翻的,嘴唇也翻啊翻的,說出令我嘔血的話:「終於要輪到大姐啦,她都等到想殺人了!」
我想殺人,我就殺她!
「大姐,別生氣嘛,最爽的,都是留到最後。」布魯站到我面前,巨陽挑指我的小腹,我擺臉向側,竟是嗔聲說道:「別人啃剩的殘渣,我才不稀罕,你別靠近我。」
「好吧,你終歸是我大姐,有時候也得聽你的話,那我走囉。」
我氣得不知所措,愕然地長望側景,忽感左腿被他托起,下體被陽物塞入,脹得我好不滿足。
「不是說要走嗎?怎麼還插進我裡面?」
「走是當然要走,不過要帶大姐一起走。」
「我都說不稀罕……」
「大姐,親個嘴。」他把我的臉擺正,看著他詭淫的笑,我心裡委屈,眼淚控制不了,咽聲道:「你就知道欺負大姐嗎?我有丈夫有孩子的,以後連想你都不敢……」
我說不出話了,不是因為我哭,而是被他吻住。我承認剛才說的算是「情話」,我也不覺得愧疚,她們能說的,為何我不能說?偶爾也要撒嬌一兩次,否則我的權利都被她們搶去。
在他熱情如火的狼吻中,我感到身體飄然升起,心中有種錯覺:好像他的陽具舉我升天。
結束了和他的長吻,我擦拭了眼淚,側首往下面看,發覺已經離地很高。
俯瞰大地無限的綠,那是怎樣的幸福啊!
「大姐,從此刻開始,不要惱我啦。」他說。
「嗯,不惱你。」我說。
「要什麼的姿勢?」他問。
「什麼姿勢都要!」我答。
「先來個天狗式?」
「什麼是天狗式?」
「狗爬式到了天上,不就是天狗式?你像母狗一般懸空趴跪,我從後肏你……」
他說得很淫賤,我卻不感到被侮辱,反而搭腔道:「這樣的姿勢,我會掉下去。」
「不會的,我抓緊你。」
「哦。」我答應著,他幫助我把身體扭轉,我背著他俯傾,他緊抓我的腰,重新插入我,陰道依然有著濃重的脹裂感,我不由得好奇地問:「現在是你最粗長的尺寸嗎?」
「大姐雖然生過孩子,但也很難輕鬆接納我的極限。假如你一定要見識,你要做好被撕裂的準備。我翼化後的最大尺寸,比平時的最大尺寸要粗許多。即使像你這般身高,也曾生育過孩子,都不可能立即適應。我不知道人類是否像精靈,有些精靈女性初被我俞時也被撕裂,然而裂過幾次後,她們雖然不似你高大,也能容忍我的最大尺寸。」
「我想試試。」我內心雖有些恐懼,但想到時日無多,難得他張翼與我做愛,哪怕被撕裂,我也願意了。「一旦我真的裂了,不要使用淫獸鞭,我想痛並快樂著。你給我心靈的烙印,亦是如斯的快樂如斯的痛!」
「我再插一會兒,等你的淫液充足。」他如言緩插,每插一下,我的快感,便濃一分。
好喜歡在天上的刺激,更喜歡陰莖隆嵴抵磨。他的肉隆是專門為女性的陰蒂及陰道上沿的興奮點而設計的,被這樣的巨陽抽插,是一種奇遇,也是一種福分吧?
我享受「飄飄欲仙」的快感之時,忽感下體裂痛,長吟一聲,忍痛問他:「我流血了?」
「嗯,撕開了。」
「你繼續……」
「你不會有快感。」
「被撕裂也是快感。」
「失血過多會死的。」
「死了也好……」
他突然衝動地抽插,大概是被我的執著感動。
也許是因為我變態的心理,雖然下體很痛,然而感覺也很滿足,快感依然存在。
他整個前胸貼伏我的背,雙手緊樓我的胸脯,熱氣噴到我的耳朵,「大姐,你恨我姦淫你嗎?」
「恨。」
「你恨得奇怪……」
「本來就奇怪……」
「剛才我問二姐,要不要做我的女人。她說她永世都是我的,卻不讓我施加生命枷鎖。她說以後嫁了人,只要我想要她,都可以去偷淫她,我說我飛不了那麼遠的路程,她便說我離她最近,住在她的心裡,是她心靈國度的國王。大姐,你也讓我住進你的心裡嗎?」
以前那些自命風流的公子哥們的情話,我是聽得多了,卻從來沒聽過誰把「強迫」的情話,說得如此的溫存動聽。我忽略了下體的裂痛,忽略了我的陰血染紅了某些葉草,忽略他帶給我的所有傷害,仿佛高潮已經倚痛而至。我動情地呻吟著,我說:「二……二弟,大姐無法把你從心裡推開了。」
我不是首次叫他二弟,但卻是首次出於真心。
他得到我的「情話」,全身的熱血開始沸騰,完全不顧慮我的裂傷,如脫韁的飛馬,用巨根頂著我飛翔。
我最終沉淪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導致我的身體獲得一種變相的快感,這是其他男人無法給予我的。我高潮,我歡吟……
「二弟,帶大姐翱翔……」
最後的一日,他來得特別早,給我們帶來了衣服,也提前把我們的封脈解開。我們沒有責問他為何沒有提澡水進來,因為這已經是無關緊要的痛癢。他也沒有脫掉衣服,抱著三妹,靜靜地看我們吃飯。等我們用餐完畢,他說:「明天你們要離開了,今日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我們沒有抗拒他的安排,跟隨他走出閣樓。他帶我們飛奔,向著東南……
「我的家。」他把我們領到景致幽靜的河流旁,指著那間舊色的木屋,「我想請你們離開前,幫忙我打掃我家園的灰塵。我在裡面住了將近二十年,但戰爭的烽塵把我的家蒙垢了。人類世界不是我的家,精靈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倒是這間破木屋,雖然看著寒酸,卻是我真正的家園。這裡有我的自由和安寧,是媽媽給我的屋子,她說是她親手造的,她們都不願幫忙……」
我們黯然無語,跟著他走入木屋。牆壁的灰塵和蜘蛛網依然,唯獨床鋪很乾凈。他似乎也愣住了,忽然又邪笑,道:「不需要你們打掃了,有人拿我的家當作幽會的地點,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如此懂情趣。躺我床上的女人,別想輕鬆地離開我的床。我布施結界,我們到河裡洗鴛鴦浴,好久沒泡這河水,這段日子老惦念它們。」
他設好結界,開始脫衣。我們不等他吩咐,也主動寬衣解帶。把衣服堆好,他大叫一聲,撲到河水正中,仰身浮游,喝道:「你們趕緊下來,扮演水裡的美人魚,我當好色的漁夫,捉到誰就肏誰。」
河水不深,即使是河正中,也只淹到胸脯。我們朝他游過去,五妹游得比誰都快,故意想被他捉住,誰知他潛了下來,繞過五妹,竄過我的胯間,從我背後冒出來,摟住我的玉峰,巨陽插了進來,笑道:「哈哈!捉住大姐了,我的釣杆搗進美人魚洞,好爽!大姐,你爽不?」
「爽啦!」我當著妹妹們的面,嗔聲撒嬌,前身撲騰出去,脫離他的肉棒,暢意地游泳。
她們也都游開了。布魯追逐著我們,捉到誰就直接插入,插不到幾下,又去追另一個。雖然我們都沒有得到高潮,但是心情非常的好。自顧自地游著,也沒想過真的要逃躲,他游近了,我們故意裝出逃跑的模樣,稍稍地滿足他追逐的趣味。他插我們的陰道,也進我們的肛道,因為在河水裡,,浣腸已經變得沒有必要,清澈的河流會洗滌一切的穢物……
如此玩了半個時辰,我們游得有些累了,都仰躺到河沿的沙石上。他也游到我們身上,輪翻地操弄我們的濕穴,如此又是半個時辰,把我們都送上高潮的巔峰,他開始在我體內射精,但是射精到一半,他又插入二妹的濕戶,把另一半精華給了她。
他愛橫躺在我們的身上。我們仰看藍天白雲,感受到這片天地的自由。潺潺的涼水流過我們的肌膚,不像是愛人的撫摸,倒似是母親的親吻,令人感覺回到童年時的純凈和安寧。
很輕的腳步聲,打破河邊的?靜。雖然明知有結界掩護,我們的心也見慌張,都想知道是誰來了。
布魯從我們身上跳起,眼睛看往木屋,濃了滿眼的邪惡。
我們也一齊看去,只見兩個一胖一瘦的精靈美女,轉入木屋。
不久之後,她們裸身朝我們走來,豐美的女孩手中拿著一根粗長的玉陰莖。
布魯急忙領著我們游移,讓出那段河床。
她們在河裡展開「假鴛鴦」的嬉戲……
布魯的巨陽再度勃硬,他隨手扯三妹趴到他身前,扳開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插她的嫩穴……
兩個精靈美女說的淫話,我們都聽得見。從她們的說話中,我們知道瘦挑女性叫基幽愛,豐美女性是姆依,卻不清楚她們在精靈族是什麼身份,敢如此公然地搞同性戀。
「半精靈,這兩個淫騷貨是誰啊?」五妹好奇地問。
布魯邊抽插邊說道:「她們是精靈族最強的同性戀,瘦的叫基幽愛,蒂索,是克盧森親王的大孫女,胖的叫姆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大女兒。精靈族男性少,心性太高傲的女性,要嘛獨身,要嘛搞同性,她們就是最好的表率。索列夫和馬多分別娶了她們,結果卻被她們壓得死死的,一次都沒得干。嘿嘿,要是我,早就插爛她們的騷屄!」
「二哥,不准想著她們肏我啊,我不見得比她們遜色。」三妹不滿地道。
「偶爾想著別的女人,插自己的妹妹也不錯,亂倫的罪惡感也沒了。」布魯果然意淫那對同性戀……
四妹高潮時,那對精靈也滿足地躺到沙石上,於是聽到她們談些正經事兒。
「愛,精靈族準備放過雜種嗎?」
「我不清楚,但我想不可能。他姦淫過月輪夷王妃,別人想放過他,精靈王也不肯。我也希望他不得好死,省得以後我家那廢物又跟他胡搞,我們都有可能成為他胯下犧牲品。你也知道,我家那怪胎,曾經老說要叫他強姦我……」
「嗯,他死了也好,這次的戰爭,都是因為他把人類帶進來害的。」姆依似乎特別討厭布魯,「半精靈就是卑賤,一會兒背叛我們,一會兒背叛人類,誰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背叛我們?」
「呀購——」三妹痛叫一聲,撲倒在河沙上,「好痛呀!二哥,她們說你壞話,你別懲罰我啊,突然插得這麼使勁,會把我的肚子插穿的。」
「兩個爛婊子,現在就強姦你們!」布魯暴然站起,巨陽顫擺,他的臉色異常的猙擰。
二妹說得沒錯,即算他有恩於精靈族,精靈們也一樣排斥他、憎惡他……
我們看見他游進河中,潛了過去。當他潛出結界外,我們卻看不到他的身影。
一會兒之後,那對精靈美女也消失了。
我們猜測他在水中布下強大的結界,把兩個精靈困在裡面姦淫……
悄然流潺的河水,浮漂著血的顏色。暴奸已然在結界裡展開,我們看不到那情形,卻能夠想像得到有多慘烈。整整過了一個時辰,我們終於看到布魯和那兩個精靈女性,她們的身上有許多瘀傷,雙腳朝著我們分張,胯間的騷洞圓張,紅白的液體遺留在她們的洞口。
他在她們身上撒了泡尿,把她們抱進他的木屋之後,他回到我們中間,狠聲說道:「干!敢咒我死,本雜種把她們的屄穴和屁眼俞到爛!以為我還是當初的無能雜種嗎?竟然還敢跟我蠻抗,被我打得哭爹喊娘,總算替索列夫教訓她們一頓了,嘿嘿,他知道肯定樂翻天,以前他叫我強姦她們,我一直沒膽子。」
五妹嗔道:「你搞了別人的老婆,還說得如此有道理?」
「她們算什麼老婆?索列夫和馬多娶了她們,卻一次都沒得使用過。我打算替他做件好事,把她們困在木屋七、八天,慢慢地調教她們,讓她們喜歡上男人。這樣的話,索列夫就可以和他的這個老婆搞了。你們別以為我為自己開脫,索列夫那傢伙的德性,如果你們清楚,會叫你們昏倒。所以他雖然不算我的朋友,我卻不討厭他,因此才那麼多次的救他……」
「你搞了他的妻妾、姐妹和母親……」四妹感嘆地道。
「是他硬把他的老婆塞給我的,而且沒有任何條件,就是喜歡看我的大肉棒插他老婆的嫩穴,我若不搞,我還叫雜種嗎?那傢伙前天還偷偷地喊我去滿足他的以茉,我哪有時間滿足他的女人,所以我直接拒絕了。以茉是個好女孩,她很愛索列夫,我不想跟她再有那種關係發生。」布魯說的也許是真話,然而他始終不是好人。
二妹忽然道:「你還能夠再硬一次嗎?」
「兩、三次都行!」布魯傲然回答。
二妹幽語:「今天是我們和你的離別之日,本來想只有你和我們,誰料你跑去姦淫同性戀。我們要懲罰你的,罰你和我們做愛,直到我們能夠擁有的時間盡頭。」
「正合我意。」布魯摟過二妹,抱玩著她的嬌體,仰起變得認真的臉,道:「雅瑟不會善罷干休,肯定會再回來的,我不知道她要多少年才會回來。然而她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們把我父親的骨骸帶過來,我要把父母的骨骸葬到一塊。」
我們答應了他,但前提是,我們還有機會踏入這片幽谷。
「五妹,弄硬二哥,肏死你!」他豪情大發。
「怕你啊?姑奶奶從不怕半精靈!」
五妹趴到他和二妹胯間,弄他的雞巴也玩二妹的騷屄。
我們也休息夠了,閒閒沒事,再次游進河中,享受著天地的滋潤。
我浮游望天,心思甚飄忽。
布魯的命運,我不可預知。但我想,我與他的羈絆,也到今日為止吧?
不管曾經多恨,現在我們五姐妹都與他犯下被世人唾棄的倫錯。這是慾望糾結的情緣?還是孽愛纏綿的緣分?我已然無法解開這道難題,如同無法解開關著他的那扇心門,我不會放他走出我的心房,僅僅是一道虛幻的影子,他也要在我心裡住足一輩子。
亂倫啊,算了吧,再過幾輩,不過也是外人,能夠令人深記的,只有這一世的印記。
我的夫君,跟你默默地說聲抱歉,心裡多了個不該存在的男人……
「大姐,想什麼呢?」四妹游到我身邊,她看出我有所思。
「我想生個他的孩子。」我說,真話。
四妹也不感驚訝,只是平靜地道:「希望別像他,也別有精靈耳,因為半精靈是被組咒的……」
我愧疚地道:「四妹,以前我們對不起你們姐弟,幸好你的弟弟生得太像七叔,也沒有精靈耳。但是你,別人能夠一眼認出你是半精靈,我想你應該留在精靈族陪著他……」
「他讓我跟你們回家!昨日在天上,他跟我說留在精靈族,我會很孤獨。我想問他原因,但我總是難問出口。有些事情,我們不知道,好過知道的。說出來無助於命運,何苦讓聽者傷懷呢?然而,我總會回來的,哪怕雅瑟女皇不再征戰精靈族,我還是得偷偷的回來,我的心在這裡,飄泊多遠,最後還是要回尋我的歸宿。所以,我答應他,跟你們一起走。」
「嗯,你們可以偷偷地回來,但我不可以,我負的罪太深。」滿心的惆悵塞堵我的胸口,我想尋求有力的發泄。轉眼朝河岸看去,他正在二妹的屁股後面挺插,我朝他爬游過去,到得岸邊,二妹擺臉瞧我,似乎看出我的思緒,她緩緩地爬向我,他抽插著跟隨過來,她道:「二弟,我滿足了,你陪陪大姐,她好像有些愁緒呢。」
他爬了過來,把他的下半身壓到河水裡,抽插得極猛烈。我的快感滲透心臟,把愁情怨意覆蓋,換上一層放縱的色彩,浪騷地跟他交合。他真的好強壯,撞得我心都抽顫。我很快到達高潮,身心得到完全釋放,痛快地哭著淫叫。至於是什麼樣的感情,令我放開一切地哭,我已經很難去分辨,總之不是因為憎恨和絕望。
我的意識變得模煳,他繼續把我抽到昏睡。醒來之時,余陽斜照。看見他張著黑翼追逐五妹。我轉目四顧,布墨和四妹在河石上梳洗長發。脆弱的三妹依然昏睡未醒。二妹張著她的雙腿和她的淫洞躺在我的不遠處,她喘得很厲害,像是剛被肏上高潮。
「騷蹄子,插你這麼多次高潮,還有勁四處亂跑!這次要插到你昏迷……」
「半精靈,我不要啦!木屋裡有兩個女精靈,你去搞她們好了。」
五妹跑沒多遠,被他抓住,他把她壓趴在地,彎腰提起她的腳踝,使她雙手撐地,雙足朝天,他壓龜頭抵入她的濕道,提著她的雙足肏淫……
「半精靈,不要倒吊金鐘啦,這姿勢太累了!」五妹興奮地淫叫。
「我都不嫌累,你嚷什麼啊?這樣才叫高潮,高高地潮噴……」布魯很滿足這樣的姿勢,因為他可以看著肉棒直插入女人的騷洞,視覺的衝擊是男性的快感來源之一。
五妹堅持到她的高潮來臨,雙手再也撐不穩,他跪倒在地,扛著她的腿繼續抽插,直到她瘋狂地喊叫「二哥」,他才把她的身體轉過來,收回雙翼,抱她到懷中舔吻。她也情意纏纏地回吻他一會兒,藍湛的水眸凝視他的臉,嗔痴地道:「二哥,假如我不回來報仇了,你會想起我嗎?」
「你要我想你?」
「哦,你會想嗎?」
「想的。」他肯定地說。
「你要記著我們的仇!」
「我插你後道。」
布魯捧她的屁股起來,變得短細的陽具,頂入她的菊腸。她似是很享受,輕輕地搖扭屁股……
「雖然你沒能夠把我的後道封印,但我也不會跟別的男人好的。我身上的三個洞,單純用來復仇。等我長大,我就循路回來報復你。你可別把我們的仇忘了,那樣我回來就沒有意義了。」五妹說的話實質是跟四妹一樣的,也許連同三妹和布墨都時刻想著回來找他。
只有二妹的心思,我不是很清楚。也許她很愛布魯了,可是她不曾說過跟定他……
布魯把五妹抱到我身旁,我朝他輕搖頭,他明白我的意思,把五妹交給我,游向布墨和四妹。
他在河水裡與她們兩個嬉鬧,耍了片刻,她們歷經多次高潮的身體支撐不了,他把她們抱回岸沿,目標鎖定我。
「大姐,你睡著的時候,我在她們的肉洞裡都射進一些精液。這離別前的最後一泡精,我要完整地射入你的子宮……」
我淫浪地道:「射吧,讓我的陰道、我的子宮都裝滿你的子孫!」
他抱我到淺水裡,讓我跪在他的胯前,巨陽頂著我的嘴唇,我捧了些水擦洗一會兒,張嘴含吮他的肉棒。如此一陣,他被我舔得性起,抽出我嘴裡的肉棒,轉到我的背後,肉棒從水裡刺入我的肛門,我淫浪地呻吟……
在水裡做愛的好處,或許就是不需要浣腸,他可以抽插我的陰道,也可以插入我的菊道。河水是流動的,雖然流得緩慢不可見,但是絕對可以清除人世的污穢。
他對我的肛道展開長時間的瘋狂攻擊,我也從那裡獲得了性愛的高潮。他依然抽插著,肛道的緊皺令他異常的亢奮,我知道他拚命地想射精。但是他太強悍……,而且今日射精過多,想射精都顯得難,因此他才專門拿我的菊肛開刀。
「喲……喲……喲!啊喲喲!二弟,大姐快要不行了,菊花也高潮了,你……還不射精嗎?」
「大姐,再堅持一會兒,你老弟就快射了!唿喝!唿唿!最後一次插姐姐的肉洞,前洞後洞都要插個夠!否則以後沒得插……」
「淫棍!要插大姐就跟我們回家,我偷偷給你……」
「回到統都,你明著給我,我也沒命要!」
「膽小鬼!你不是還有公主和靜思她們嗎?怕什麼?她們一個是陛下的女兒,一個是國師的女兒,我就不信她們捨得眼睜睜地看著你被陛下殺了。」
「人命關己,低調處理。我雖愛說謊,卻不是賭徒。最高明的賭徒都有輸的時候,所以我選擇穩贏的方式:就是不賭。再說了,精靈族也不缺女性,而且她們個個都是漂亮的。所謂的淫徒,就是不要犯賭徒的錯。賭徒可以把命都輸掉,淫徒卻很怕死的。命都沒了,世間再多美女,關你屌事啊!」
布魯說得頭頭是道,似乎他真的很怕死,然而我覺得他是最無所畏懼的,因為沒幾個人敢像他這般,把他的姐妹全部姦淫……
「說來說去,你還是偏愛那些精靈女孩,寧願把我們人類女孩放棄。啊喲!啊啊!你突然變得好硬……」我感覺到他快要射精了。
「來了!上岸!」布魯粗暴地抱起我,肉莖頂著我的直腸,把我放到河岸沙石上,翻轉我的身體使我仰躺,我張著濕水滴流的陰穴等待他的插入……
「看我如何把精液注滿大姐的陰道。」布魯狂喝一聲,撲到我胯間,沉腰猛抽,我感到他的陽具增到最大尺寸,快感如同他的巨陽一樣,把我整個身心都填滿了。
我摟住他的背,雙手狂亂地抓著,胯部聳挺上擺,讓他把我的子宮也撞得顫慄……
「啊啊啊!插我花心,撞我子宮,把所有的精液都射進我裡面,我要把你的生命融進我的子宮……」
「大姐好厲害,都不顧忌姐夫了。二哥,加油,用精液把大姐的子宮射穿……」五妹吶喊助陣,我倍感刺激和興奮,爛淫地道:「我要你插我,一直插我……」
布魯也被刺激到極限,亢奮的巨陽再脹,我仿佛感覺到他陰莖上的筋脈顫搏,他如同抽搐般的抽射,把我推到高潮的巔峰,終於在我體內狂野地噴射……
他抽出陽具後,我癱擺著臉,卻依然拱得陰戶老高,只為了不讓太多的精液流出來。
夜幕已然掛遠天。妹妹們都已經穿好衣服,我掙扎著爬起,從四妹手中接過我的衣衫,穿了起來……
「大姐,你不洗一下身體嗎?」五妹好奇地道。
「累了,不想洗。」我不想讓河水沖洗掉陰戶里的精液。
繼而我們踏上回程,卻是滿途的愁長,只是相互間表現得歡悅。
翌日,我們踏上雪原,告別這裡的一切,踏上我們的歸途。
但歸途太遙遠、太冰冷、太無常……
腳印烙下一路的漫長,再回首時,已是冰雪茫茫。
我,帶不走一個腳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